分不清是谁先开始的亲吻,等回过神两人已经抱在一块吻得难分难舍,分开之时,梅长苏整个人喘息着微微颤抖,不知何时已经闭上眼,脸色红得像胭脂的颜色,萧景琰没忍住,又是一个吻落下,他将梅长苏抱了起来,吓得怀里的人反射地掐在他肩上,那力道还不算小,但萧景琰已顾不得那些,抱着人进了后头寝殿。 绵长的吻让身下的人身子都软了,萧景琰不知是否自己错觉,彷彿有股暗香,自梅长苏的体内深处传来,令他在那人颈项流连不已,两人衣着早在漫天的热情之中凌乱不堪,梅长苏任他解开自己衣带,摸索着抚上萧景琰的脸侧,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。 萧景琰推开他的衣衫,看见那苍白的肤色,眼中似是有火,他的手指擦过男子胸前两抹艷色,在他敏感的腰侧窄胯处点火,耳边听着梅长苏每一个喘息,一些偶尔承受不住的低吟,几乎被这巨大而隐匿的占有欲淹没,他隔着一层布料握在梅长苏的分身,眼睁睁看着那个物事挺立起来,在亵裤留下一小块湿濡的痕迹。身下的人舒服得声线都变了,此时还要撩他一脸:「景琰,帮我脱……。」 梅长苏,放火要付出代价的知道么。 年纪小的时候,对这类情事还懵懵懂懂,军队同袍之间,就有人爱说些荤笑话,两人出身矜贵,有时不免被军中的兄弟取笑,林殊个性倔强,总会气得面红耳赤,常常萧景琰被笑还不觉如何,林殊就连他的份一起呛回去了。 等一群人哄笑而散,林殊闷闷不乐跟着他回到营帐,景琰见他一脸有事又不肯开口,只好问他生气呢?还得哄着小殊,他们就爱起鬨你也不是不知道,小殊你别、「萧景琰你这笨水牛。」萧景琰才发现是自己想错,而那个咬着牙骂他的少年满脸潮红,急切的眼神带着水光,两人走过深夜的军营,远远躲在无人会经过的角落,做少年之间才能做的事。 「这种时候,我还是喜欢陛下喊我林殊。」 两人不约而同,想起了当年往事,梅长苏说得十足隐晦,萧景琰倒是听懂了。 对于萧景琰的衣袍还穿在身上,梅宗主似乎心有不满,便去拉那个人穿了好几层的常服,还没脱一半,只听得皇帝一声闷哼,抓住那双不安分的手,低吼了句别乱动,从床头的暗格里,找到一盒脂膏,他挖了些在那隐密的穴口徘徊,等梅长苏的紧张稍微退却,才缓缓地按压进那紧窄的甬道,后穴迅速缠上的火热,激得萧景琰深吸一口气,又挤了第二根指头进去。 「……疼么?」即使动作已经刻意轻柔,有异物在体内翻搅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受,萧景琰热得汗都落在他身上,还在问他疼不疼。梅长苏突然感到心酸,伸手抱住了景琰的肩膀,调笑道,「本少帅在此,还不、放马过来!」 萧景琰进入他的时候,梅长苏整个人好像被撕裂,后面那个不能启齿的地方,疼得几乎没了知觉,一开始景琰动得很慢,渐渐那个痛觉麻木了,变成一种挠在心口的痒,到后来进得极深,撞的都在同一个让他发疯的地方,那个浑蛋水牛,还在他的耳边低笑,「小殊,别咬太紧。」 梅长苏被欺负得嗓子都哑了,发现埋在身体里那根东西还精神得很,自暴自弃地想今日招惹得太过,萧景琰大约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。 天子偌大的宫殿,寝殿的红烛燃了整夜。 --- 若是覺得蕭景琰表現不錯,請回到原LO給我蓋個章唄~ 就留,殿下的速度還真快 (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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